日期:2016-1-19(原创文章,禁止转载)
给儿子上完坟后,郑廷霞依然在坟地里驻足、回望
郜传友至今保留着小儿子生前的保险卡,照片上的郜洪涛有着清秀的面容
郜洪辉进行肾移植手术后恢复良好,术后十天已能正常行走和饮食。郜传友在医院照顾儿子
没有人知道,18岁的郜洪涛服毒前,是否还存有对世宁夏癫痫病专科医院间的眷恋。
装在裤兜里的遗书,记录下他最后的心态——“我离开了,就有更多的精力给我哥治疗了。”
和他一样,20岁的哥哥也患有尿毒症。
对于这位出生农村、重点高中的尖子生来说,生命的最后一年是郁闷的,他不仅受困于病痛,也饱受经济的窘迫。而最根本的打击,来源于遥遥无期的治愈希望。于是,他服下农药,终结生命。
如今哥哥成功换肾,却注定郁郁寡欢:“如果弟弟在,换不换肾都是开心的。”
而在那份遗书的结尾,却还用圆珠笔工整地写着——“哥,病治好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就很开心了。”
事前征兆 “做完透析就不回来了”
2011年7月23日上午,在安徽合肥透析住院的郜洪咸阳治疗癫痫病最好的医院辉突然感觉一阵心慌,心跳加速。
父亲郜传友犯了嘀咕,往日都是小儿子郜洪涛做透析喊不舒服,今天怎么换成了大儿子。事后他才明白,这或许是弟兄俩的“心灵感应”。
就在两天前,在安徽阜南县地城镇母子岗村家中的郜洪涛,给郜洪辉发短信,说自己已没有多少钱做透析了。郜传友让郜洪辉回信,说过两天他就送钱回去。
一个月前,郜传友本想带两个儿子都来条件更好的合肥透析,但小儿子却提出自己愿单独留在阜南治疗。郜传友拗不过,只带着长子到合肥求医。
郜洪涛通常会在每周一、三、五去阜南透析。他一般会在透析前一天下午,坐20元的出租车到阜南县城,在舅舅留给自己的出租屋住一晚,第二天在县医院透析,而后返家。
这似乎注定了郜洪涛的某种计划。在郜传友如今看来,“他是想利用这段分开的时间。”
事实上,郜洪涛在事发前已表现出了端倪。
7月21日上午,母亲郑廷霞在家蒸了米饭,又炒了鸡肉。饭桌上,郜洪涛笑着对母亲说:“我这次做完透析,就不回来了。”
郑廷霞觉得儿子开玩笑:“别乱想,有病就看病。”郜洪涛没再接话,只顾闷头吃饭。
对于已患尿毒症一年、身体虚弱饭量骤减的郜洪涛来说,那顿饭却吃光了一碗鸡肉和一大碗米饭。在中午又吃了一碗面条之后,他揣上几百元钱,换上干净的短袖、短裤和球鞋独自前往阜南。这套衣裤是他自己买的,只穿过一次。
没有人知晓郜洪涛到阜南后的确切动向。只知道他在7月22日下午3时35分开始透析,期间出现头疼、恶心,并要求提前下机。本该持续4小时的透析只进行了三个癫痫病吃什么药彻底好半小时。
当晚7点45分,郜洪涛离开医院,再也无人知晓他的动向。
上一页
1
23下一页
显示全文